我目瞪口呆，心跳加速，不是因为看见了裙下风光，而是对“绝对命令”的力量有了初步的体会……真是开门见山，即刻见效！
纹身男人也看到了这个画面，他的惊讶程度应该不逊于我，只不过我们惊讶的原因并不一样而已。
纹身男人忙不迭地走过去将丝袜辣妹掀起的裙摆给拉好，然后抽了她一耳光，气急败坏地骂道：“小惠，你他妈疯了？那个小鬼要看你内裤，你就真给他看啊，发骚啊你，贱货！”
丝袜辣妹捂着脸，一脸不解地看着纹身男人，委屈地问道：“坤哥，你……你干嘛忽然打我？那个小鬼嘴巴不干净，你应该打他才对啊，我做错什么了？”
她……她果然不记得刚刚自己做过的事情了！
“你做错了什么？你还有脸问出口！”纹身男人暴怒地瞪着丝袜辣妹，道：“我还从来没见过你这么贱的女人！出来卖的就是没法改，不知羞耻！”
“你……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！我是真心喜欢你才跟你的！”丝袜辣妹眼中有泪光在闪烁。
“那你现在可以滚了！老子以后不想再见到你！”纹身男人嗤之以鼻。
杨凡挖了挖耳孔，看着纹身男人，讪笑着说道：“别叫那么大声，吵死人了，你们这个时候都需要冷静一下。你拉着这个美女的手，然后一起到河里游泳吧。”
杨凡又使用“绝对命令”了，我紧盯着那个纹身男人，只见他愤怒的眼神骤然变得坚决起来，然后二话不说拉起丝袜辣妹的手，拖着她往河里冲去。
在丝袜辣妹一声尖叫之后，两人踏上河岸的水泥斜坡往下滑，转眼间已经掉到了河里。
哗啦啦……
纹身男人在水里扑腾起来，丝袜辣妹想要挣脱他铁钳一样的手，却发现办不到。
“坤哥，你这是什么回事啊？放开我……你有神经病啊！”
这条河秋季的时候水位不高，只能淹到成人腰部的高度，所以应该淹不死人，不过水温比较凉，泡久了很容易得肺炎。
“你没在命令里说什么时候结束，他就会一直拖着那个女的在水里游不上岸吗？”我激动地问道。
“那倒不会，绝对命令是有时限的，大概超过了五分钟，命令就会自动失效。就让他们在水里泡五分钟吧。示范到此结束，我们去吃饭吧，我有点饿了。”杨凡拍拍衣服站起身来。
“好吧，我请客。”
我难得会主动请别人吃饭，这时的我已经被杨凡这种奇异力量给吸引了，人自然也变得大方起来。
我把单车搬上河堤上的公路，然后载着杨凡去我熟悉的一间饭馆。
杨凡使用绝对命令把那对男女狠狠戏弄了一番的情景，在我脑海里不断重演，我渐渐意识到了这种力量的恐怖之处。
我也终于明白杨凡为什么会说这是史无前例的力量，给予别人无法抗拒的命令，就算在古代，那些声名显赫的帝王都不见得能办到，杨凡一个普通人，一夜之间却拥有了这样的力量。
就连权力最大的总统，杨凡让他怎么样，他就必须怎么样，从某种角度上来说，用绝对命令去扰乱整个世界的秩序是完全可以办到的。
当然，世界秩序什么的，这种大而化之的概念离我们普通人太遥远了，也没多少人在乎它会变成怎么样。
我最在意的是，当时杨凡要现场示范的时候要不是刚好有两个人过来，那他是不是打算拿我来当示范对象？
光是想象就让人不寒而栗，当一个人的意志被剥夺，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，甚至连自己做过什么都记不起来，这还能称之为“人”吗？
这种力量若是用在作奸犯科上，谁又能够阻住和制裁杨凡？
半个小时后，我和杨凡已经坐到了饭馆的小包厢里，这是一家专门卖卤味的饭馆，我们随便点了几个菜后就开始吃起午饭来。
当然，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并不仅仅是吃饭。
杨凡的故事还没说完呢，就算换了地方，他还会继续说下去，比如在课间十五分钟里，他给我说了一段小说剧情，放学的时候他讲一下前文提要，就可以流畅地接着讲，喋喋不休。
如今他虽然获得了常人无法想像的力量，但是我相信他这种习惯并不会马上就改变。
果然，吃着吃着，我也没刻意问起，他就接着河提边那没说完的话题，继续说起来。
“说起我去动手术的事情，其实那只是个偶然。学校周围小巷的墙上不是有人乱贴各种传单嘛，其中有一种类似宗教团体的传单，一般学生都不会注意的，不过我这人平时最喜欢看各种文字，所以多看了一眼，传单的内容大概是说，每个人都会面临无法摆脱的困境，让我们来探讨怎么才能突破重围，获得重生呢。”
“哈哈，听上去很扯对吧，不过我看到召开讲座的地址，离我家不是很远，周日晚上的时候我跟家人找借口说去买书，然后就一个人跑去听讲座了。那天来的人并不多，二十人左右，什么年龄层的都有，大家彼此都不认识，环境又很暗，倒没什么好尴尬的。”
“演讲那个房间很小很旧，还散发出霉味，主讲是一个穿着白袍的男人，他让大家叫他秋医生。一开始的几次讲座，他只是让大家轮流说出自己生活中的烦恼和愿望，然后他才开始讲他的研究项目——重生手术。”
“嗯，让我两三句话向你说明这种手术的历史和根源，恐怕我是办不到的，不过他说的办法，就是通过对头部某个特定的部位动手术，挖出一小块骨头，然后缝合皮肤，盖住骨头，简而言之就是在脑壳上开一个孔。”
“听起来很可怕对吧？其实小孩子一出生，脑袋上就有孔，叫囱门，随着渐渐长大，囱门就闭合了。重生手术的原理就是通过手术制造出人工的囱门——主要是前囱门。这样可以降低颅内压力，增加大脑供血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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